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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心情大好,朗声道:“众使臣到,百鸟朝凤,天降祥瑞,大新之福,诸国之福!”

众人行礼叩拜,齐呼:“大新之福,诸国之福!”

“三皇子,此事办得甚好,封肃亲王,赐地百亩,赏金万两!”皇上望向李凌琰。

李凌琰叩拜天恩。

皇后耳语皇上。

皇上恍然道:“对,画已完成,尚需赋诗一首!齐国二皇子,请!”

祁天逸轻咳两声,脸色越发暗沉,但风雅不减,眉眼含笑,朗声吟道。

天门中断楚江开,孤帆一片日边来。竹生荒野凌绝顶,燕过西山杏雨寒。

然后,提笔于画作之上。

“好诗!着吏部装裱,挂于御书房!”皇上赞道。

众人皆赞。

皇上扫到角落中的余小乔,她顿时将头扎低。

皇上眼底含笑,“文南侯作画,安平郡主题首诗吧!”

“皇上,小妹亦颇善诗词,可否由她来提!”余小乔与姒文命相视一望,她行礼道。

皇上“奥”了一声,略有吃惊道:“相府两女如此优秀,真是教女有方!如此——也好!”

余小乔笑望余楚婉,余楚婉已褪下舞服,换上浅色蓝裙,衬得明眸皓齿,娇美无双!

余楚婉腰肢款摆,行至殿中,微微抬起头,众人皆惊。

“这不是刚刚跳孔雀舞的女子嘛!”

“竟是宰相幼女,余楚婉!”

余楚婉向祁天逸欠身行礼,缓步吟道。

八方该帝泽,威凤忽来宾。向日朱光动,迎风翠羽新。

余楚婉吟笔,一手簪花小楷题于画作。

“文风爽朗,遣词严谨!好诗!好字!”皇后叹道。

众人皆赞,望向余楚婉。

惟李凌琰、姒文命和祁天逸,望向余小乔。

余小乔望着余楚婉,心头甚是欣慰!

“才貌双绝,更为大新争光,皇上若不重赏,可说不过去。”皇后浅笑道。

皇后心道,难怪琰儿要我为余楚婉讨封赏,怕是春心初动!

皇上龙颜大悦:“赏!厚赏!赐宰相余闻瑞之女余楚婉为郡主,封号——安阳!”

待余小乔和余楚婉出宫门,姒文命立于宫口处,等她们。

余楚婉笑吟吟道:“姐姐请便,妹妹自回。”

余小乔上了姒家马车。

“恭喜文南侯高升!”余小乔拱手笑祝。

姒文命勾了勾唇,眉眼多出几分柔软:“沾你的光……今晚都在为他人做嫁衣,不失落吗?”

“婉儿需要,这于她是雪中送炭。她有此封赏,我作为姐姐很自豪,也很欣慰,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失落!”余小乔笑说。

姒文命说着,将吃食递到中间小桌上。

余小乔眉开眼笑,开吃起来。

哎!自古宴席吃不饱啊!

姒文命扶额浅笑,“如何办到?”

“撒了些马良粉!”余小乔勾了勾笑,漾着神秘。

姒文命奇道:“马良粉?神笔马良?这不是神话吗?莫非,也是科学?”

“你懂科学?”余小乔惊道。

姒文命摇头,幽幽道:“那次酒醉,你自称着名科学家!”

余小乔哈哈大笑。

姒文命继续问道:“科学是?科学家是?”

“这么说吧!算学是,技艺是,盖房建桥是,铸铁制器也是……都是科学。”余小乔吃着燕窝,眼珠一转,笑道。

姒文命轻刮余小乔鼻梁,轻声道:“科学家是掌握这些的大家?”

“哈哈,掌握一小点的大家。”余小乔摇头摆手,谦逊道。

姒文命唇角弯了弯,柔声道:“前几日去了妙音坊?”

余小乔蓦然无奈地点头,叹气。

姒文命将她垂下的一绺青丝,轻柔地抚于耳后,眉眼含情道:“太子安煜不用理会,惹你就揍回去。若是庄司眉,多留个心思,她不简单。”

“那我简单吗?”余小乔眉头轻挑,笑问。

姒文命唇角上扬,宠溺一笑,“你当然不简单,你那么厉害!不过,你虽有秘密,但聪明纯善,她……不一样。”

姒文命啜了口茶,继续道:“飘香苑之时,我已生疑。妙音坊偶遇,又是她一手筹谋,背后定有你我未知的复杂!你,万事小心些!”

余小乔深望他,心道:你竟如此在意,背后帮我这么多。

“文命,谢谢你,在大新能遇到你,是件值得庆幸的事。”余小乔眸泛水光,流转一抹幸福光泽,柔声说。

姒文命眸如秋水,握住她手,深深点头,“能遇到你,才是我的幸运!”

“哈哈!我这么好啊,才知道。”余小乔犹豫片刻,缓缓抽回手,莞尔一笑。

回到相府,屋中竟然亮着灯。

一进门,家人都在,余闻瑞也在,余小墨竟也在。

原本按宫规,余闻瑞也是要出席今晚宴席的,但由于两个女儿都出席,他便低调未去。

宴席一结束,就有人告知他其间盛况。

余楚婉在宴席中尽出风采,又得赐郡主。

相府一扫退婚之辱。

余楚婉兴奋,余楚霄和余小墨也很开心,两位太太更是高兴,余闻瑞都不禁面露喜色,不似往日肃穆。

一晚上,二太太拉着余小乔的手就没有松开。

此刻,家人脸上笑容,是余小乔心中最美的风景。

余府一派欢喜时,宁远驿馆十分热闹。

“当当当”

急促敲门声,从屋外传来。

见无人回应,侍女焦急之下破门而进,床上大片血渍。

代子姗倒于地,瓷杯碎了一地,手指渗血。

“公主!公主!”侍女摇晃代子姗喊道。

侍女急得要喊人,被渐醒的代子姗拦下,“床单……换掉,扶……我……到床上。”

“才落胎,就马不停蹄赶路,身子怎能养好。”侍女落泪啜泣着。

代子姗轻抿唇角,脸色惨白,“无碍,过两日就好了。”

“噔噔噔!”

急促脚步声,从屋外走过,奔向祁天逸房间。

“怎可到屋外?!天那么冷,现寒症复发,身子越发虚弱,如何是好?”老仆面色焦虑,递与祁天逸两颗药,继续道:“虎狼之药,不可多吃,身子会熬垮!”

祁天逸坐在轮椅上,喝水将药送下,接着烤火,轻抿嘴唇,“大新有如此神人,定要亲眼见见。”

次日清晨。

安煜带一众下人,抬着大箱,抱着大盒小盒,候在相府门口。

二太太啜口茶,轻声道:“轰出去!等等,叫上乔儿,一起瞧瞧去。”

“是!”老仆回道。

待二人至府门口,却见浩浩荡荡一长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