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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段时妤快被她逼得跳脚。

“不做什么。”顾澜之在车里闲适地支额。

一套又一套的,还说不做什么。

顾澜之见她沉默瞪眼,在车外跟木头杵着一样不进不退。

“小孩,跟大人说话要商量。”

“你明明不甘心拿着饭盒就走却闷着什么话都不说。”

顾澜之好整以暇地向她勾手:“上车,带你单独去吃饭。”

这下总该高兴了吧?

段时妤根本不领情:“不吃。”

“又叛逆期?”

段时妤道:“我还有艺人在里面,她一个人不安全。”

顾澜之在车窗里枕着手端详她,收了玩世不恭的笑道:“不是哭着要我找你吗?怎么不要了。”

段时妤所在的定位也令人疑惑,她以为这次找来对方会如见上一个意识一样欣喜,结果不然。但说起找别的伴侣时对方的不悦很明显,说明还在乎她本人。

“你我见过了,我说过我不会缠上你。”

如果没有之前纸张的事,她或许此刻会因为关系不确定而卑微行事,或许大怒也不一定。

但确认了,她的心里站脚便有了实处。

那么这就是一场公平的关系,她们起点一致,没有谁更爱过谁。

如果纸张反复的褶皱也是对方高超演技的一部分,那么她输了便是输了,心服口服。

她承认她吃醋不假,但很快放下了,毕竟这是对方处事方式她不能让对方说改就改,不爽难以避免。

顾澜之诧异,情爱还能收放自如?

“路上小心,再见。”段时妤把书放入提着纸袋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顿步,想起还缺点什么。

回头见车还没走,便喊对方名字:“顾澜之。”

顾澜之放下手朝这边看来,车门打开,段时妤几步蹲在她面前双手捧过她的脸仰头含吻浅尝嘴角便离开,微缱绻望她:“路上小心,这是今晚的标记。”

段时妤准备转头下车,却没想到对方魅惑的狐狸眼阖眼压来,双肩被对方搂住,柔软靠压她上司机座背,她大睁着眼间对方将唇有重量压上她唇,夺缠她嘴里的味觉感官。

保镖们知情况麻利走远看着车的情况。

“顾……”她无法正常发声,对方飘逸出的信息素也在逐渐湮灭她理智。

顾澜之又比她先快一步在抑制贴边缘摸索,尝试要撕去碍事的阻隔剂。

段时妤一把狠摁住企图不让她动手结果抽打到腺体两眼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笨……”顾澜之半笑半嗔,扶着歪倒的她俯身凑吻她紧致的脖颈,一路水光安慰去腺体位置,半揭抑制贴含吮,香橙味悉数流转唇舌。

段时妤像被下了软骨散一般手脚无力,只能去抓对方衣物舒缓,这次顾澜之的衣服光滑抓不住,她稀里糊涂地摸到一截可握的暖玉膏。

她没留指甲,实在抓不住抹了奶油的暖玉,于是另外一只手也入里寻可抓摸的位置。

在她头额上的气息紊乱着扑息:“你要易感期了还倔……”

“抑制……抑制剂……顾澜之…你停手…”

omega就在旁边,她居然要抑制剂。

要就罢了,还把她撩拨开。

“你的手在摸哪里……”她报复轻咬她耳垂。

“……抓你衣服……我……我…”她昏昏沉沉的脑子里想不起来手怎么说:“我爪子没有力气……你松开我……”

“顾澜之你不能咬我……”她马上要陷入全麻后的脑子状态了。

alpha得不到omega信息素安抚情绪混乱易狂易怒又易悲。

“我要咬你不准动。”

顾澜之捏压她两边的脸露出牙齿:“牙都没长尖,你要咬我,嗯?”

神志不清的段时妤单纯看着她,试探问:“你是不是我一个人的omega?”

这问题……着实让她难回答。

“滥情。我最恨滥情。”段时妤翻身在她脖颈狠咬一口,顾澜之受痛全力推开她,失力推拒下她听见对方的头重重磕撞车椅脚柱上。

“段时妤。”她连忙靠过去摸她脑后,用一手臂护着对方头后,一手在对方捂着头部的地方反复揉搓。

她手法算不上多轻柔,段时妤更多是本能躲她:“疼……”

“不疼了不疼了……”

段时妤还在问她要信息素:“我要我omega的信息素,不要别人的。”

“我的omega在哪……”

顾澜之把她扶靠起身用手机手电筒照脑后,一边敷衍她:“有……你安静就有,闹就没有……”

还是要打一针抑制剂,车上没有防咬面罩,肉都被她咬下来一块。

哪怕对方缺少信息素安抚而进入紊乱状态她也不会主动暴露腺体。

段时妤似乎听见去了她的话,果真抱着膝盖低头安静磨牙。

顾澜之派两人留下来看护郑艺兰,让司机把车开去医院……

她想了想,一到晚上与凌晨时段,另外一个意识体又会醒,看到段时妤陷入易感期肯定会心甘情愿让她标记的,搞不好还把她的身体终身标记了!

最后再倒搭一把陪人在医院里休养……

哪怕她把人单独丢医院自个回去,对方也会照样开车去医院寻段时妤,医院那消毒水环境和无数病人睡过的床,还有等同睡走廊的隔音效果,哪怕开再贵的单人房她也不想在那过夜。

“开回家。”顾澜之按按眉头,随后又让人联系外国私人医生上门诊治。

“是。”

“还有她,你给她打了针再开车。”

司机迟疑:“老板我手生,看她年纪还小,腺体也没成熟,这……”能被老板带回别墅的客人,他是不敢亲手上的,万一之后有个好歹也不好交代。

“alpha能出有什么事,怕担责就去找人换岗。”顾澜之一听便知对方心思,用手机相机去看脖子伤口边悠悠道:“事我放这,你自己看着办。”

司机也没耽误事,立马点头下车去拿医药箱,首先找出伤药给顶头老板,即使对方脖子伤口不严重,再去利落找抑制剂。

两人前后一通推拒,立规矩和恪守职场规则的磨蹭时间,对身处易感期度秒如年的段时妤来说简直是极刑折磨……

她蜷缩在车门底座角落额头疯狂流汗,嘴唇因极度隐忍而微发颤,腺体肿胀发痒自动放大寻找信息素的感官,在她闭眼时唆使她扑咬猎物,撕碎咀咬……

她想咬人…

眼底一片猩红的她无声在膝盖与手背上磨牙……

她快支撑不住了。

而司机只是学过理论与操作的beta,在段时妤颤动流汗的颈后用灯光照射一时分不清刚刚分化颜色较浅的腺体区在哪。

段时妤皮肤白皙,水光的颈后更是统一如脱壳的出水紧致蛋白色系,男司机实在迷了眼分辨不出来,打算上手去触碰分辨再准确扎针。

顾澜之揽手阻止他,闻着对方信息素越来越不对劲了。

“段时妤?”她叫一声对方也没回答她。

“把针给我。”不容耽误地把人枕腿上,一针扎入已没抑制贴的脖上,段时妤抽痛,在她腿上又乱咬。

顾澜之压紧固定她背后不让挣扎,一针才打入一半,段时妤忍痛抗拒着打断她动作,橙香信息素顷刻变得紊乱混合掺杂失败药物一般刺鼻。

顾澜之这才注意到手中的抑制剂和上一次打的根本不一样!

“开车,送医院!”顾澜之迅速吩咐:“最近医院!”

“是是是!”司机忙开动车。

极速抱人开去医院途中段时妤已经全身发高烧的温度,下车不断排异地干呕吐白沫……

上车前向她道路上小心的唇红眼亮精神的小孩,转眼被她整得痉挛躺推车进救助室。

“你给了她什么药??”

司机解释:“老板,这是您专用的蓝雅那款,车上也没有备其他抑制剂了。”

她闭眼撩开额发揉头,她可以看见意识体做了什么,但她不知道对方当时在想什么。

大牌抑制剂制造企业有三家,配方研制各有不同,甚至有互相排斥的成分。

意识体怎么想的?偏偏挑一个不知名的杂牌给段时妤打上,差点害她搞出人命。

这比董远宸只用刀划破段时妤颈后一个口子严重得多。

“不同抑制剂都有利害排斥成分在,身为家属在打入抑制剂时要格外注意,刚分化的腺体马虎不得。”两个小时后主治疗的医生道。

“好在另一种十分适合病人体质,又是温养类型,只是打入药时看着严重。”

顾澜之更需要强效药剂的抑制剂度过易感期,煎熬时一天甚至会打上三针。司机并不知段时妤的情况,而蓝雅又是见效快又安全的品牌,是许多人都第一选择的产品。

只能怪她没上心。

“先打点滴观察病人的一阵情况,等病人醒来再跟问之后具体。”

顾澜之沉默后问:“看着严重为什么还要观察?”

医生叹息:“病人还伴有内部信息素失调紊乱的症状,导致该有的身体免疫防护功能下降,与混合药剂的情况碰上……目前只能先休养观察情况。”

医生走后,司机来问接下来安排:

“老板,要请专人来照看吗?”

他把段时妤装书的纸袋提一提:“还有这个老板。”

顾澜之深感头疼,她为什么要来搅浑水?她过得好好的。

这回请专人她不放心,让司机把段时妤手机拿来联系家人,想了想,又是她自己从段时妤口袋里拿手机。

密码是多少?

好像是对方生日,0214……

还好没改密码,乖小孩。

她瞧着信息界面,只有郑艺兰发了几条信息过来。

【郑艺兰:你干嘛去了?】

【郑艺兰:你说不演就真不演了?那缺艺德的男演员电话打不通,虽然经纪人保证明天会到。】

【郑艺兰:你就勉为其难替身一下怎么了?助理都当了你还推三阻四……】

看到这的顾澜之看一眼打点滴躺床上嘴唇毫无血色的段时妤,又粗略看完之后郑艺兰带刺的问段时妤什么时候回家的消息。

人是不能交给她照顾了。

联系列表的置顶居然只有董远宸,聊天结尾是一句告白结尾,她想知道是不是段时妤发的,点开果然不是……

她眉头稍微舒展一些。

段时妤给董远宸设置了对方戴军帽扛枪肃穆训练照片的聊天背景。

“……”

置顶没有她,聊天背景也没有,两人加上联系方式还是电玩城那次结尾,一次聊天记录都没有…

备注有点意思,不是真名,是中二的“守护神”二字。

看不出段时妤表面成熟稳重,背地里还是个小孩。

顾澜之在段时逍联系名那考虑了一会,决定还是她把人带回去看着,等人清醒再告诉她家人吧,免得产生不必要的担心。

手续处理和担架上下车运送等,把人运上了别墅二楼的大床上,点滴还有大半时间才能取针,她先去洗澡抹药了。

12:08

回来后坐床边看时间,意识体依旧没出现,身体还是她的。

顾澜之叹息,看点滴的水量还有便干坐旁边等,手指敲点了一会,不自觉拿起手机浏览商品,才看几眼,眼皮开始打架。

回眼又看点滴水量,跟没动一样。

是不是滴慢了?

她歪头看积液到一半的小吊瓶,滴速还行,是段时妤“消化”不快。

12:10

才过去两分钟……

顾澜之开始无意地观察睡去的段时妤。

对方颜好,是无可否认的。

顾澜之压压嘴角,凑去她脑后把已绑乱的发箍取下,松散对方黑直顺滑的发铺展枕面上,她手里猝然摸到对方脑后的肿凸,细摸像是长了一条凸出爬延的蜈蚣……

段时妤紧皱眉头无意识地让躲她的手。

这次顾澜之是想也不想亲自去找消肿的药膏,别墅够大,来回也花不少时间,一楼的佣人叫她要不要帮忙。

她第一次见小姐不端庄地下楼。

顾澜之也后知后觉反应,随后一手尾指优雅虚搭白玉扶手,微向前倾身明眸一笑:“不用。”

墨亮有神的瞳眸闪了闪,随后又道:“拿医药箱,快。”

温雅的小姐略高声说话时,同时有几个拥人在不同房间应声是。

不同佣人二十四小时轮值,大肆张罗各种医药箱,一个一个提箱献上,顾澜之等不及拿来一个直接上楼。

段时妤还在输液,离不开她。

“小姐小姐……”听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佣人一片叫声。

小姐看起来没事,为什么要医药箱?